极力安抚她。

可沁儿的胃口太大了,眼看着荣妃的地位水涨船高,她给皇后提出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,正当剪秋和她拉扯时,安陵容却是将她抛给了顺常在。这一下,云端跌入泥潭,沁儿没有了任何利用的价值——皇后虽觉得可惜,但也觉得她咎由自取,还想着以后慢慢再想办法安插眼线,却是没想到,今日闹了这么一出。

别是东窗事发的好。

皇后微微撇了一眼剪秋,后者立刻会意,从皇后身边脱身出来,朝着沁儿的方向走去。

承禧殿内烧着地龙,暖得如同春天一般,皇后进来后不紧不慢地松了自己的斗篷,而后走到皇上面前请安:“给皇上请安,皇上万福金安。”

安陵容起身让座:“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

“坐吧。”皇上抬了抬手,有些累了,“苏培盛都和你说了吧?你看此事要如何处置才好。”

皇后才落座,听见皇上如此说,不由地诧异了一瞬。

这竟是不问缘由,直接给瑾贵人定罪了不成?

不过一个呼吸,皇后就回过了神来,看着瑾贵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,心里说不出有几分畅快,她抬眸看了一眼安陵容,却见她笑盈盈地看着自己,不由心里存了一分疑惑。犹豫了片刻,皇后还是说道:“苏培盛和臣妾只说了几句,实际情况臣妾还不是很了解,瑾贵人是个什么说法?”

“瑾贵人只一味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安陵容接过话茬,含笑看向皇后,“但是铁证如山,沁儿房里的金锭子确实是佟家的,那包药用的松花纸上沾染的香气是瑾贵人独用的雪中春信,所有证据都指向了瑾贵人,她无从辩驳。”

皇后看着安陵容的眼睛,电光火石之间,似是想到了什么,垂眸缓缓看向瑾贵人,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的笑意:“如此说来,此事倒真是瑾贵人所做的了。”她轻叹了一口气,看向皇上,“瑾贵人年纪小,不懂事,但也不该拿人命开玩笑,顺常在性子和顺,向来不与人交恶的,她竟也容不下。恕臣妾多嘴,今日是顺常在,明日未必就不是荣妃,瑾贵人如此枉顾宫中礼法,臣妾以为,当将她贬为庶人,打入冷宫。”

“皇后娘娘……”瑾贵人倏然抬头看向皇后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
自入宫以来,她处处讨好皇后,抛开了所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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